周夜无奈：“不知道值或不值，只知道愿与不愿。”
“你喜欢过女孩子吗？”
低头沉默了一会儿，周夜摇摇头。
“如果让您家人和他选一个，选谁？”
“……”这个问题早就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，每一遍的答案都像随机变化一样，被老爸亲口问出，强压了这么多天的问题终于敲定了答案，周夜心脏像是被谁捏了一下，心一疼，泪腺就发达了。
“选......家人......”
看着周夜强忍住泪水，嘴角抽动的表情，周爸爸身子后倾靠进沙发里，问道最后一个问题：“他不够好吗？”
“不，他很好。”
“但你还是放弃他了。好了，那你现在打电话给他，说不用他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周爸爸看他没有打算行动的样子，挑眉：“怎么不打。”
“……”周夜摇头，抬头看着爸爸似乎连表情从始至终都未变的脸，坚定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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