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即将摔下
去之时，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没有。”正血把他扶起来，平静地凝视着他的眼睛，“我没有见鬼。”
“……”沈衍瞪大眼睛，满脸的不敢相信，“那你怎么突然转性了，还会笑了！”
“我会笑。”正血的声音异常平静，平静得像在念书而不是说话，“我可以笑，但是平时没有笑的必要。”
沈衍愣了愣，紧接着便意识到他刚才问的那句话是很伤人的。什么叫“还会笑了”？正血虽然寡言少语，但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，他怎么就能默认人家“不会笑”呢？
可是……平时没有笑的必要？
笑这个动作，还得有必要才能做吗？
……难道正血的意思是他笑点太高，平常根本笑不出来？
不对啊，刚才在饭桌上不是笑得挺欢的嘛！妈妈也没讲什么精辟的笑话啊……
沈衍不由狐疑道：“……你装的？你干嘛在我妈面前装成那样？”
“因为我要住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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