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李维枢才注意到桌子上面放著一些五线谱入门的书，还有一些音乐简谱，有些奇怪，“这些是你的麽？”
“恩。”黄允澄点头。
“你会弹琴？你爸爸教你的？”
黄允澄依旧只是点点头。李维枢有些诧异，没想到黄佳清会教他儿子这些。
“这些年……你和你爸爸两个人是不是很辛苦？”李维枢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心里有些涩涩的，还有种被一根针轻轻划过的疼痛感。
黄允澄摇了摇头，“我才不辛苦，辛苦的是爸爸。”虽然小时候的事情爸爸很少和自己说，但是他知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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