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准许，程潜不敢怠慢，脱了羽绒服外套，挽起袖子就开始做了。郦予初抱着他的衣服走出去，在柜台边隔着玻璃窗户看他。刚好老板娘没事，就凑在她后头，小声地问：“哎，小妹妹，这男生……怎么要来打工呀？不还是学生嘛，再说了，他家不管呀？”
“哎，这事儿我都不想说了。”感觉这姐姐是个心肠软的，郦予初脑子里一转，开始编起故事来：“姐，你说这o真就是吃亏一点儿啊。他们那些当的，情浓的时候就甜言蜜语，对人千般好，一旦不喜欢了，管你是被标记了还是怎么样，照样甩，一点儿情谊都不讲。我这傻哥哥，为了那跟爸妈都决裂了，结果他可好，拍拍屁股走人了，我哥没钱，不就只能出来打工了呗。”
“这样啊？哎，这种真是贱，怎么不找人打他一顿？”一边鸣不平一边嗑瓜子，老板娘突然一拍郦予初肩膀，认真地道：“我看那孩子是个老实认真的，比上次那小工好了不少。如果他手艺过得去，我让我家那口子别那么苛刻。打下手的小工嘛，又不是非得时时待在店里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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