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不夜城，还没有什么消息是我爪牙不知道的。”
他的表情就好像是给家长展示自己学会用筷子的幼稚得意。
“你需要什么？”
楚绅的表情里面满满的都是不信任，虽然这个人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其他危险，但是从他刚才面对蝙蝠的变脸和之前对着姜岩的态度，他根本就当这人说出来的话都是抽风神经病。
但是爪牙却是直接忽略了楚绅的意见，而是转头看着姜岩：“姜院长，你怎么看？”
这句称呼让姜岩瞬间变了脸色，他转头看向同样表情不善的楚绅，在他的记忆中楚绅似乎是没有在这里叫过他的名字。
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爪牙摆摆手，虽然从语气里面并不能听出来他一点儿的不满，“我注意你很久了，如果你还记得你曾经给了我一笔钱。”
姜岩发愣：“……完全不记得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给过我。好了，不开玩笑，我认识你是因为一个我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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