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很简单，本来就是两个人。我不是龙天，我来着另外一个时间的游魂，是在龙天死后借用他的身体，也就是借尸还魂。明白否？”凌风笑着说出实话。不过有时候实话，往往是没有人相信的。
“你既然不愿意说，那我也不勉强。只不过你的变化的确像是换了一个人，也许是因为人在生死边缘走过以后，会发生巨变，变化的难以置信。那不知道现在叫你龙天好，还是凌风好？”李天启自然不会相信凌风的话，因为这个太不可思议了，这个大陆没有鬼魂一说，死后只有上天堂，下地狱。更何况凌风还是来之另外世界，这更加是天方夜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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