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莹莹被她盯的后背发凉，连忙和她的目光错开。
“顾瓷，你还好吗？”曾老看了一眼荣莹莹，随即问顾瓷。
“等我换件衣服。”她摇摇头，身上的衣服是湿的。
就算是风没有冬天那么凉，但顾瓷仍旧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。
顾瓷裹紧身上的羽绒服，走向更衣室。
荣莹莹咬着唇，走到曾老的身边，有些不安的说道，“瓷姐不会怪我吧，导演，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曾老吩咐人重新搭景，平静的对荣莹莹说道：“有些话，你再多说几遍，就显得刻意了。”
荣莹莹抿着唇，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。
曾老点到为止。
说完便继续盯着人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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