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么可能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若无其事，不受任何影响？
就在韩慎言以为林明月不会回答她的时候，她开口了。
虽然她并没有转头，依旧看着桥下的河水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“嗯”字。
“因为上午的事情？”韩慎言继续问道。想要解决问题，自然不能回避。
而且这个问题总是要面对的，明天，她还要拍摄那一场镜头。
“……你说，我作为一个演员是不是很不合格？”林明月转身，背倚着护栏，侧头看着韩慎言，语气中带着些失落与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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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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