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他惊讶的是，这份策划案堪称完美，里面的启动计划正是亚秦近几年想发展的一个项目，不仅如此，其中的营销策略和市场概念分析得头头是道，并且他们公司的产品起点优秀，让黎森对于这个不知名的企业有了一些深层认识。
“黎先生？”
王博远见他看着策划案久久不说话，就有些紧张起来。
黎森合上文件，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王博远。
“看来王经理为这份策划书费了不少心思，想必在暗地里调查亚秦多次了吧？”
听到他一语就点破了自己的心思，王博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，笑道：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呀……为了我们公司的发展，必须要做些准备！”
王博远承认了对亚秦的调查，商业合作以各取所需来展开，想必黎森也是能够理解的。
“好，我会把这份策划案交给秦总看的。”
王博远听了后，笑容僵在了嘴角：“黎先生，这……您既然觉得这份策划案不错，那我们还不如就……”
“合不合作，并不是由我来决定的。”黎森听出了王博远话中的意思。
听闻秦家一向溺爱子女，他难道以为黎森在家里说几句话，就能敲定下这个合作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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