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这两个人，就是其他围在一起的导师也是窃窃私语，大家绞尽脑汁的在想，明明都似有似无的有点印象，但是却死活想不起来。
“银发的维纳斯、鲜血的女武神、愤怒者、黄昏的终之哀乐。”一个年迈的老导师看着在战场上如此的喃喃低语的恍惚道。
咝...
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齐刷刷的吸了口冷气。
原来不是想不起来了，而是根本没法往那里想，因为是在史诗中都不敢存留下来的事迹，那种以人力难以揣测的传说。人们口头相传，不存于纸面上的言语，存于正史里没有记载的一页空白。
那是时代的断层，已经不可考究的过去。
人们畏惧那份传说，因为太过恐怖不愿提起，但是也不愿忘记，所以口头相传。
那是——黄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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