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他一眼，老者面不改色回答：“半月岛当然在潜龙市。”然后，他就不再理张目结舌的钟云清，回过身，又把之前的托盘拿到圆桌前，放到了钟二的面前。
揭开盖子，这一次没有大鱼大肉的荤腥，金属雕花托盘里，只有一碗清淡的粳米粥和一杯清水。
钟云清的肚子当即便咕噜叫唤出声，十分应景。
一点不客气地拿起勺子，钟二早就饿坏了，看到他吃得又急又快的样子，老人的表情也凝固了一样定定出神。
好半天，勺子与盘底碰撞的叮当声，才像是把他从往事中拉回现实。才稍稍柔软下来的眼神立刻又冻结成冰，盯着钟云清看了一会儿，这位老人才转过身，从门口叫进来一个年纪不大、同样身穿黑色制服白围裙的女佣，指挥着她又回到一片狼藉的大床前，把弄脏的被单床罩统统撤换下来，又重新铺上新的。
在这过程中，隔开大半个房间的钟云清已经把一碗粥吃得干干净净。摸着总算不再唱空城计的肚皮，一口气喝光了旁边杯子的水，长长呼出口气，钟二才感觉稍微活过来了一点。
刚想端起空盘子收拾，早就已经等候在边上的老者就一把接过托盘，然后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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